174:是他-《幸得风月终遇你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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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颗安插在自己亲哥哥,还和侄子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棋子。

    看着窗外的景色,我弹了弹烟灰,“你有没有想过,梁鹿有可能会恨我?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,他是我从小看到大的!”梁美萍信心满满的笑着,忽然扣住我下巴,“他不但不会对你下手,还会帮你,至于能帮到什么程度,溶溶,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!”

    “你是让我周旋,在他们父子之间?”果然不亏梁家的大小姐,够狠辣也够歹毒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该不会真对我侄儿动情了?”听到我的冷笑,梁美萍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,“下午我就带你和我哥见面,你好好准备准备!”

    丢下这句,她把我放在一处私宅门。

    私宅里,装潢自然是奢华无比,一路进门,有专门的保镖引领着。

    我就像一个等待皇帝临幸的小主,从进门后,就有人对我的形象进行设计,然后spa、面膜以及换各种造型,最后确定一套最性感的。

    介于我昨晚和梁鹿的疯狂,身上的痕迹化妆师只是瞥了两眼,然后拿专用的绘笔,逐一描绘。

    定妆后,我已经变成令男人喷血的尤物,“这些彩绘,只能起到遮掩的作用,并不能真正的掩盖你身上的痕迹,你今天最好不要和他生实质性的接触!”

    也就是说,可以勾引,可以诱惑,但不能睡。

    -

    下午三点,临市最好的西餐厅。

    远远的,看着从豪车下来的梁支齐,我握紧的双手,指关节里早因为仇恨,而突出着。

    梁美萍就坐在我身旁,“怎么,紧张?”

    我不想暴露眼底的恨意,微微点了点,“有点!”

    “这也不奇怪,毕竟像他那种地位的人,想不让人紧张都难!”说这话的梁美萍,还是一副孤傲,好像高高在上的金丝雀,但随着梁支齐的走近,她立马换了脸。

    不屑和优越感全无,迎上梁支齐的她,就是一个典型的嫁作人妇的大姐。

    甚至我在梁支齐眼里,都瞧见了讽刺——梁支齐和网上的形象有些出入,高高的个子是不错,但精神状态不太好,肤色看起来比梁鹿还白。

    看见我的一瞬,两眼明显亮了。

    梁美萍很快找借口离开,只剩下我和他面对面的坐着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刻,我是真的想拿起餐具,一刀扎进他脖颈里的大动脉,可终究我还是忍了下来,“梁先生,你……为什么这样看我?”

    我微低头,有些羞涩的样子。

    梁支齐依旧看着我,给外人的感觉,就是被美色所吸引,实际吐出来的话却是,“我们见过!”

    他用的是肯定句。

    我诧异了,“不可能吧!”

    “可能!”他摘下眼镜,拿着西装口袋巾,在那里慢慢的擦着,“你像她!”

    我没开口,等他继续。

    梁支齐看了我一眼,“不止人像,神韵也像,她是二十年前,我认识的一个故人!”

    “这么幸运?”我呼吸一紧:难道这个故人是指我母亲,白飞?

    梁支齐嗯了声,抬起眼镜,透过镜框看着我,“她姓白!”

    “很可惜,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!”面对他的审视,我庆幸自己的伪装,用低低的嗓音,述说着我被人犯子拐卖的经过。

    期间,梁支齐没打断我,只是聆听着。

    随着我说完,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我顺从的坐过去。

    梁支齐握着我手,忽然说,“说起来,我这位姓白的故人,她也有个女儿!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我心跳都乱了,“那她现在在哪,如果有荣幸的话,梁先生可不可以带我,认识认识?”

    为怕他瞧出什么,我说着,柔柔的靠过去。

    我以为梁支齐会很猴急,没想到他只是定定的坐着——从这方面来看,他绝对不像在梁美萍面前表现的那样好色。

    这兄妹有故事,很好!

    “梁先生……”我低低的唤了声,梁支齐拍我手背的动作忽然一停,哪着有秘书进来,“梁先生,开会时间到了!”

    梁支齐看了秘书一眼,秘书会意,在餐桌旁放了张银行卡。

    “拿着吧!”丢下这三个字,梁支齐头也不回的走了,我不知道自己怔了多久,直到梁美萍在我眼前使劲晃了晃手掌说,“成了!”

    “成了什么?”我心里还在思索着,梁支齐为什么独独提到我母亲,难道已经认出我来了?

    一旁梁美萍说,“我哥觉得你还不错,明天晚上准备家宴,之后你就是梁支齐的三姨太!”

    “仅此而已?”难道没有所谓的婚礼?

    “姨太又不是正妻!”梁美萍瞪了我一眼,“溶溶,你不要忘了,你弟弟还等着你凯旋归来!”

    一种威胁我的暗示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!”把玩着梁支齐留下的银行卡,我应声。

    梁美萍走之前又叮嘱了我一些关于梁支齐的禁忌,最后表示家宴后,她会想办法让我进梁氏,要我暂时先按兵不动。

    ——-家宴无疑代表着,我以三姨太的身份和梁鹿见面。

    呵呵,盯着满桌的佳肴,我讽刺至极的笑了:妈妈,保佑我吧,我距离手刃仇人更近了一步,梁支齐有心脏病呢!

    -

    翌日傍晚。

    我待在梁美萍的私宅,精心打扮过去,梁支齐适时派车来接。

    除了我嘴上的口红,无论从衣服到饰品以及车内的装饰,没有一丝艳红,更不用提婚戒、婚礼又或是婚纱以及代表名证言顺的结婚证。

    我就这样,像参加私人派对一样,被司机接走。

    一路前行,一路的沉默,等到司机把车子再停下,和我想象的一样,不是梁家的正门,而是一侧偏门,那种感觉像极了古代迎娶侍妾。

    “三姨太,您稍等!”这个陌生的称呼,出自一直没开腔的司机之口。

    我当时穿着彰显身材的旗袍,侧身等了下。

    他动作很麻利,从后备箱拿了什么,疾步走过来,展开之后,我才认出居然是大红色的盖头。

    “多谢……”我失笑,任凭他盖在我头上。

    红色绸缎的盖头下,我视线有限,只剩下脚边方圆半米的距离,脚上又穿着恨天高,我小心的抬腿迈进偏门的时候,突然听到司机说,“大少爷,您怎么亲自过来了?”

    我呼吸一紧:是梁鹿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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